地看。”李向妍将外套整理好,放进包里,重新躺回座椅里,“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炒作网络话题的?每次都能引起那么大的轰动。”
李向妍的问题跨度太大,梅明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了片刻后才回答:“我哪懂这个,都是跟夹头学的。反正不管遇到什么事,骂花旗国、骂资本就对了。然后就会有一堆人给我点赞,我就能赚到钱。”
李向妍冷笑一声,“网络就是被你们这种人搞乱的。为了流量,什么底线都不要了。”
“话不能这么说,”梅明聪摇了摇头,对李向妍的话很不以为然,“有需求,才有市场,才会有我们的生存空间。因果关系不能搞反了。否则,你就是借我八个胆子,我也不敢说那些话。丧良心。”
“你还有良心?”
“瞧你这话说的,我也是沐浴着改革开放的春风长大的,干不出那种吃饱了饭骂厨子的事儿。说到底,这不都是为了挣钱嘛。”
“你以后还是少看点夹头的视频吧。”李向妍望向窗外,忧心忡忡地说,“再这么争论下去,我们这些企业家的后代真的就只能提桶跑路了。”
梅明聪隐隐有些幸灾乐祸,心想:叫你们享尽人间荣华富贵,拼命压榨打工人,现在挨捶了吧!
梅明聪笑着笑着,笑容却在下一刻僵在了脸上。他突然想到了一件非常糟糕的事情。他作为重光疗养院的院长,虽然够不上黑心资本家的成分,但若较起真来,似乎也能被归类到翻动学术权威的行列之中,都属于被打倒的对象。
卧槽,我好像也不比他们好多少啊。我这是不是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汽车很快来到了高速收费站入口,梅明聪和李向妍出示了健康码和检测报告后,顺利驶上了高速。
李向妍摘下口罩,细心地折叠好,放进背包里。然后,她将双腿搭在中控台上,整个人慵懒地蜷缩在座椅里,“你说这瘟疫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整天戴着口罩,我都快喘不上气了。”
“这种事情谁能说得准。”梅明聪一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轻轻摩挲着下巴上新长出的胡茬,“瘟疫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了,我想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能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上了。”
“但愿吧。”李向妍望着车窗外飞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