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继续收拾物品,少年去忙了。她坐回石头上,好奇的问魏境渊。“你怎么会想到,给他起名秋思这两个字?”
“随便想的。”魏境渊回答。
真是随便想的?她也随便想了,怎么就没想出来?陶秋意表示不信,观他神色又不像开玩笑。
双手放在石桌上,脑袋凑近魏境渊眯起眼睛望着他。
魏境渊被他看的有些意动,轻咳一声,不自然的撇开脸。陶秋意眨眨眼,忽然有些尴尬,只好暂且相信他的话。
秋思这个名字是他随便想的。
“梨子和小槐的名字是谁起的?”陶秋意没见过魏境渊的父母。直觉那么老实巴交的农民,想不到用梨字和槐字给孩子起名。
梨字和槐字用在名字里都不俗,至少比什么花儿啊,狗儿啊,清新脱俗多了。
“我。”魏境渊答的干脆利落。
“你的名字呢?”陶秋意继续问,心说,果然不是。
魏境渊继续答,“老支书起的。”
这个就有点意外了,很快陶秋意又觉得不意外。难怪老支书对他不一样,原来名字是人家老支书给起的。
“你父母当得真轻松。”说完,陶秋意便意识到自己这样说不好,魏境渊的父母已经过世。“抱歉,我只是感叹一下,不是……”
握住陶秋意放在石桌上的小手,魏境渊阻止她继续解释。深幽的双眸注视着她,温声说:“你不用解释,我都明白。”
“我父母去世后,我一直很自责,甚至把自己困在愧疚里出不来。你的照顾,你每一次的维护,像一束光照亮我黑暗的人生。”
“我是村医,却治不好自己的病。你治好了我,你是我的专属药,治愈一切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