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你想尽快和我两清,那就休学,留在这,或是跟在我身边,我想睡了,随时脱光衣服伺候我,怎么样?”
这样的方式最快不是吗?
不然秦桉还要体谅她学业辛苦。
秦桉继续凉薄而无情地贴着她耳际威胁:“我按照次数给你收费,多不用退,少我补上,够诚意吗?”
许桃惊恐地睁着眼,手握住他手腕,奢华的腕表硌着她手心,一路凉到心底去。
她得罪秦桉了。
甚至好像,比那次自作聪明告状,还要惹他生气。
许桃踮着脚尖,脖子上并没有不舒服,也没有窒息感,秦桉只是虚虚捏着她,但许桃还是骇得往窗户上贴。
她本能想认错的,但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许桃抽噎着哭,小鹿一样仓皇无助的眼神,已经带上了央求,磨得秦桉那颗心,又酸又胀。
半晌,他甩开许桃,越过地上那只粉色的垂耳兔离开。
许桃蹲坐在地毯上,无法预知接下来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