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喝酒,每天下班以加班为借口,跟狐朋狗友出去喝酒,一喝就是后半夜,一个月的工资到最后只剩下几百块钱,就是这几百块钱还忝脸留下做零花钱,家里开销都靠孙婉君的收入来支撑,有时她还要倒贴他。”
“钱伟还有冷暴力的毛病,两个人一发生冲突,他就不理人,把孙婉君当成空气,孙婉君主动提出好好聊一聊,心平气和地解决矛盾,都被他冷漠以对,逼急了也只说一句‘你都是对的,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然后摔门离开,留孙婉君一人在家中伤心痛哭。”
简丛君气得牙根痒痒,“这狗男人简直不能称之为男人!这种男人都能娶到老婆,我这么完美的男人却至今还是单身,这个世道还有没有天理了!”
此话一出,祁缈、他师父、赵宗明、赵园通全都斜着眼睛看他。
他师父叹息道:“丛君啊,想结束单身,首先要能接触女孩子,咱们五台山包括咱们几个,连养的野猫都是公的,你怎么脱单?孩子,这锅世道不背。”
简丛君:“……”
师父大人,他只是有感而发而已,倒也不用这么认真地回答他。
简丛君尴尬地掩唇干咳几声,迅速转移话题,“后来呢?”
祁缈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孙婉君、钱伟方向,“这些孙婉君都忍了。”
“这也能忍?!”简丛君不敢置信。换成他是孙婉君,他非把钱伟的屎给打出来,让他形成条件反射,一想到冷战就唱歌跳舞。
还敢玩冷暴力,就是打得轻!
“孙婉君就是忍了,她始终记得钱伟在地震里将她护住的情形,她认为这个男人只是还不懂事,而她愿意陪着他成长。”
“这不是……”恋爱脑吗?
简丛君这么想。
祁缈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你或许认为她是恋爱脑,或许她就是,但在孙婉君心里,钱伟的意义是不一样,地震中的事像一根支柱,撑住那个男人在她心中的高大形象,她的爱,使他在她心里成了神明。”
“为了神明,她愿意做任何事。所以当检查结果出来,确定钱伟没有生育能力时,孙婉君毅然将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即使面对男方亲戚的指手画脚,婆婆的阴阳怪气,也没有透露过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