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目光落在她的发顶，眼底是他自己都不知道宠溺。
他觉得这样的生活比在庙里的二十多年加起来都要安逸，只是站在这个人身边，他心里就无比安宁，体内的那个未知的东西也好像消失了般。
他从没有像这一刻这么觉得，自己是个普通人。
活到这么大，他从没喜欢过什么人，以前霍璟桦揶揄他对祁缈有所不同，霍璟欢那丫头也偷偷跟他打听是不是喜欢祁缈，他都不以为意，没当一回事，因为他觉得自己修行这么多年，就算最开始修佛的原因不是因为看破红尘，读了二十多年的佛经，也该看破了，对于世间情爱，早就没了兴趣。
但现在，他的想法发生了改变。
他，想留头发了。
“你想什么呢，半天不说话。”
霍璟昭回神，面前的少女正仰着头看着他，眉眼间的笑意尚未退散，明媚的神情就这样肆无忌惮地闯进了他心里。
霍璟昭清晰察觉到自己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心跳声宛如擂鼓。
他微微勾唇，右手摸上自己的光头，道：“我在想，如果把头发蓄起来，会不会比较好看。”
“怎么突然想到蓄头发了？”祁缈想象了一下他有头发的样子，“嗯……应该是好看的，毕竟你长得好看，光头这样的造型你都能驾驭出一股子禁欲气息来，留头发必然又能迷倒不少小姑娘。”
“你也才十八岁，也是个小姑娘，我迷倒你了么？”
嗯？
祁缈一愣，看向他，“你还想迷倒我？我跟那些小姑娘能一样吗，我可是大师来的，能迷倒我的必然是另一种气质，岂能只靠皮相。”
“真的？”霍璟昭突然弯下身子，那张俊美的不似凡人的脸骤然放大，祁缈猝不及防，下意识就想退后。
霍璟昭好似早就料到她会有此动作，先一步握住了她的胳膊，让她不得不接受自己的靠近。
他低沉着声音问：“真的不能只靠皮相吗？你仔细看看，我觉得我的皮相还不错。”
祁缈：“……”
我滴个乖乖，霍璟昭是今天晚上的火锅吃到不该吃的东西了吧，莫名其妙的怎么开始孔雀开屏了？
就算是动物发情，那也是该在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