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岔五就带一些野男人回来,你和路边卖的野鸡有什么区别?”
姚思琪她爹怒气冲冲地看着姚思琪大吼道。
“爹,你瞎说什么呢?人家是来给你看病的。”姚思琪有些焦急地看着老头解释道。
“可以啊!你个小贱丫头,前些天带那些什么张总,李总回家,今天还带了个医生,你真的是想把家里弄成鸡窝不成?”老头油盐不进地看着姚思琪怒骂道。
“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女儿,啥本事也没有,就只会一天到晚到处勾搭一些野男人,你个小贱蹄子。”
“真丢老子的脸,姚家祖宗几辈的脸,都被你这个小贱货给丢尽了。”
看着一直对自己姚思琪百般羞辱的姚老头,江景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从面相上看,姚思琪财帛宫,父母宫都很一般,基本上可以断定是个劳碌命,一看这辈子就没享过什么福,唯一好的就是下巴还算丰厚,最起码住房吃食不愁,她的财帛宫还带着些许凹凸,显然赚的都是不义之财。
而姚思琪她老爹从面相上看,下唇凸显,嘴角发瘪,这种人说话都是尖酸刻薄,一句一句削薄了自己的福禄,伤了自己的运势,损自己的寿命,日子也会一天过得不如一天,因为他日子越过越差,恶性循环下,他对这个世界更加的不满,嘴也越来越毒,
这也就不奇怪他为什么会晚年中风了。
乡下地区的老人,普遍都能活到八十多,虽然晚年身子骨不是这里疼,就是那里疼,但是最起码他们平时还能帮忙带带孩子,吃嘛嘛香!
这个老头如今中风在床,纯粹就是自己作的。
其实姚思琪想要改命,只要摆脱眼前这嘴碎的老头就行了。
江景看着姚家父女俩在心中暗自盘算。
这时躺在沙发上的老头还在不断指着姚思琪骂道:
“要是放在以前,就你这样的小贱蹄子,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真丢我们姚家祖宗的脸,你是一点脸都不要,可是我姚老三要脸啊!”
“要是你哪一点沾了脏病,死了一点也不奇怪,到时候我就带着老四回大西北去。”
“我真不知道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贱货,你个丢脸的玩意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