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凹槽,将竹蔑一层层卡在凹槽里,总算能挡住一点寒风。
等李真真拿着锤子钉好最后一块木板,从屋顶上爬下来,已经是半夜。
阿衡长发束起,坐在破桌前等待。
他身形瘦弱,侧脸若云裁,哪怕穿着渔女父亲泛黄的旧衣,也与四面的破败格格不入。
见她推门进来,他立刻站起,安静地接过她手里的锤子和刀锯。
“怎么还不睡?”李真真脱下外套。
“想等您回来。”阿衡接过她的外套挂在门后。
门后被他钉了几根竹结,用来挂衣。
应该是趁李真真修屋顶时,捡她剩下的废料做的。
他手上有几道伤口,但实在太浅,李真真根本没当回事,随口道:“鸡喂了吗。”
阿衡抿了抿唇。
随后收起刻意用榔头砸伤的手指:“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