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理他，继续吃。”顾大校温声嘱咐她，然后无缝切换成了低沉冰冷的嗓音：“奖学金而已，算得了什么？我校今年新建了基因优化学院，南容将作为重点培养对象，享受诸多优惠。”
“我们中央军大的基因优化学院已经建成三年了，比你们那个一点教学经验都没有的空学院强多了。”
对于南容来说，两位大校的互相攻讦听起来还有些亲切，让她难得地想起了曾经的时光。为此她胃口大开，毫不客气地大吃大喝，从头到尾嘴都没停。
一直到酒足饭饱，那两位仍然没停，俞星长杜总长与魏主席开始还好，到了后面连一句话都插不进去了，索性就一直坐着听着，笑得脸都僵了。
“所以南容同学，你到底考虑得怎么样，要不要到我们中央军大来？我说的话肯定作数，全额奖学金，外加在校期间食宿全免——这样的优惠条件，是第一军校万万提供不出来的。”袁大校再次将矛头对准了南容。
“你对我们第一军校很了解？”顾大校嗤之以鼻：“除了刚才那两个条件之外，我们还可以破例让南容同学选修机甲格斗，毕业就给予双学位，也不算辜负了她在战斗方面的天赋。”
“那个。”南容一边用服务员递过来的湿毛巾擦着手，一边插话道：“二位，可否听我一言？”
顾、袁二人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你说。”
“首先感谢两位师长对我的厚爱。”南容起身道：“中央军大与第一军校，都是顶级军事学府，无论哪一所大学发出邀请，都令我这个资质平平的九等公民受宠若惊。”
顾大校微微一笑：“南容同学，你对资质平平这四个字，可能有点误解。”
“是啊。”袁大校慢了一步：“你就算不相信顾琛的眼光，也该相信我袁洪——我看好的人，那就没一个孬种。”
“所以我说，很感谢二位的赏识与肯定。”南容话风一转：
“但是很抱歉，无论中央军大还是第一军校，都不是我理想中的高等学府。虽然有些遗憾，但这一届的优秀学员很多，比如希洛大学的俞霖同学，在很多方面都远胜于我，还请两位师长重新考虑一下人选。”
话音落下，餐厅里面鸦雀无声。
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