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赵不实的反驳声根本没有人在意。
“别说二阶,三阶的提纯师都未必能成功合成一支药剂,你们这个唐特难道是波特大师转世?”康小奎冷笑道。
“依我看就是个噱头。”老扎克一脸正色:“干咱这一行需要噱头,但也得分时间地点场合。赛事才刚开始,要是把观众的兴趣给勾起来后又经历失望,收视率必然下降——到时候可别怪我们这些老朋友没提醒过你。”
赵不实面现不豫:“知道什么叫井底之蛙吗?见识少了就容易这样——今天你们也见过主席台上那两位坎贝尔阁下吧?知道她们都是几阶开始合成的药剂吗?”
他把食指单单地伸出来:“一阶!”
“人家一阶的时候就能成功合成药剂了!我们行省的康特不能跟她们比,但也确实成功过几次,还在我们安吉行省拍卖过呢,要不我怎么敢这么笃定?”
他这么一说,另外三人全都熄了火,再没了互相攻讦的兴致。
“他倒是运气好。”路有铿转回到自家地盘,接过年轻同事递过来的耳麦,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令小船沉底永不见光!
“刚才大家已经看见了,各位选手所做的选择。”毫无感情的直播机器路有铿道:
“每次联赛都煞有其事地让大家选,但参赛者都是一二阶的水准,除了哗众取宠的个别选手之外,正常人都会直接选原液萃取。”
他说到这里,就见到对面的同事皱着眉向他挥手,似乎想要提醒他点什么。
路有铿知道,这位同事向来胆子不大,大概是想让他修点口德,别在直播时特意贬低别省选手,以免发生对方胜出后直播翻车的事故,自己也会变成观众们指点群嘲的对像。
但他就是这么一副见不得别人好的暴脾气,半点都不准备改。
“接下来我们看一下分组名单。不出预料,果然绝大多数选手都选择了原液萃取,只有两位选手不甘寂寞,决定挑战药剂合成——但恕我直言,做人做事都得脚踏实地,没学会走能直接跑吗?”
此话一出,对面的同事停下了焦急挥手的动作,变得面如死灰。
他生无可恋地在面前指点了几下,几副超小型虚空屏就在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