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应该有好几天没刷牙了。
南容嫌弃地躺了回去,侧过头闭上了眼睛。
医师们来得很快,身后还跟了一排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军人。
南容在床上接受了一系列检查。她的个人智脑已经被收走了,精神海也因为被禁能的关系,根本无法进入。
“她好得不能再好了。”医师们得出了结论:“那时候都能在星内舰的主炮之下毫发无伤,现在醒了就更不可能有事。”
“毫发无伤?”南容惊讶地睁开眼睛:“我么?”
“装得还挺像。”费仁冷笑一声:“可惜我们见过的地老鼠太多了,在我眼里根本无法遁形——你当时根本就不在源能炮的落点下,否则不可能连衣服都完好无损!”
南容低头看了一眼,发现她身上穿的果然还是绣着希洛星华院标的作训服,除了沾满灰土之外,还真的没什么破损之处。
对此,她也是莫名其妙,所以只能一言不发。
这却令费仁坐实了他的猜测,迅速地抛出了一长串问题: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是如何与那些平等斗士暗同流合污,又是如何谋害梅瑞莎阁下以及沈组长的?”
南容露出了了然的神色:“所以当时的监控记录,已经完全不见了是吗?是在事后被销毁了?还是卫星与设备出了故障?”
“你别明知故问!”费仁重重一拳砸在床沿之上:“是我在问你,不要试图转移话题!”
“费组长的脾气可真不小。”一名穿着第一军上校服饰的男子迈步走了进来:
“我很清楚费组长你现在面临的压力,但南容是我们第一军负责看管的嫌犯,还轮不到你先行审讯。”
费组长直起了身子,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但却又无力反驳,只能忍了又忍,最终挤出了一副笑脸:“陈副官,您怎么来了,是顾师长有什么吩咐吗?”
“顾师长让我来看看,嫌犯的状态如何,能否现在提审。”他说着,目光淡淡地瞟向跟着医师进来的那些军人:
“既然人都没事了,为什么不马上带走?”
几名军士根本不敢反驳,老老实实上前为南容解开禁能铐。
在这个过程中,周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