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您带她去看!”
万里扶光收起来手机,拿出一摞钱,马牵机瞧着万里扶光手中渐渐变薄的的现金,略微挑眉。
万里扶光一咬牙,手里只剩下两张现金。
马牵机盯着万里扶光疾步离开的背影,拿出手机,发过去一条消息。
医院里,黄恰恰伸一个懒腰,扶着马牵机的肩膀,走下床。
马牵机递上来黄恰恰的手机,感叹的写下一句。
“我们没钱拿药。”
“嗯?这里这么贵,在盛善行哥哥的医院,住上两个多月都没问题。”
“我看还是我的圆草叶子好用,走吧!”
“我同意。”
“什么草叶子,不拿药怎么行?”
万里扶光一把夺过黄恰恰的手机,删除两人的对话,恶狠狠的发表自己的意见。
黄恰恰一脸诧异的反驳道。
“爷爷的圆草叶子很好用,我的痛经还是草叶治好的。”
“歪打正着罢了,你不把所有事情对盛善行和盘托出,病情越拖越严重,腿只会越来越严重。”
马牵机边给黄恰恰套上厚厚的羽绒服,边深挖一眼,眸光伴着愠怒的万里扶光。
“我现在能走,而且,我睡觉前和爸爸妈妈视频,告诉爸爸妈妈我很好,在外面玩,出尔反尔,不好。”
“你和他们视频?他们一定认为你和我一起出去玩的,你怎么撒的谎。”
“我把爷爷的脸换成你的脸,反正我是专业的,他们没人发现。你不用担心。”
黄恰恰话音刚落,起身迈步。
马牵机抽回万里扶光手中黄恰恰的手机,快速递上一行字,递给黄恰恰。
“外面的风刮的很大,咱们的兜里没有纸巾。”
黄恰恰吸了吸鼻子,耸耸肩,脸上重新挂上微笑,挽着马牵机的胳膊,大步迈向门口。
冰冷的走廊,挂着吊瓶的孩子靠在妈妈怀里,插队的大妈在内科门口同带着口罩的大叔吵吵嚷嚷,推着轮椅的老奶奶还在和轮椅上的老爷爷,争执要去骨科还是神经科挂号,楼梯上下穿梭的脚步络绎不绝。
万里扶光捏着浸着汗渍的药单,望一眼取药口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