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在手心的继承人,受不了,矫情了。”
“我不是矫情。我只是……”
“最好的不是你的,你不适应了。对错,好坏,真的界定那么清楚吗?继承人,行松风真的做不了吗?”
“他只会把事情搞的一团糟。”
“金虬夫人为什么帮你?”
“我……她是为了钱,为了更多的钱。”
“可是,行松风也有资格做继承人。而且,行松风才是金虬夫人的亲儿子。”
“他……”
“万里扶光,你清楚你们家三楼真正的势力吗?你爸的势力真的有金虬夫人大吗?”
“我是我们家的第一个孩子。”
“呵呵,继承人,一岁和两岁的孩子很容易看出来差别,二十一岁和二十二岁的大人看不出多大差别。你和行松风并不是同父同母的孩子,表兄弟而已,为什么非要绑在一起。金虬夫人若是想做点什么事业,还需要你爸或者你做什么事情吗?”
“你的意思是,金虬夫人可以完全脱离万里家,或者,我爸和我小叔叔也没有什么关联紧密的产业,为什么还要绕在一起。”
“她可以取而代之,甚至可以,完完全全脱离,为什么不这么做。”
“她……”
“别问了,问你爸,也问不出来,更查不出来。”
“我是万里家的继承人,我……”
“得了,别自取其辱,你才多大,他们的力量比我早积蓄了二十多年。就好像我们医院的教授,越老越宝贝。”
“你问过你爸。”
“是,替你撞过南墙了。”
万里扶光讪讪的坐下,长叹一口气,无奈扔下一句。
“我爸这老油条,更滑。说不定不仅问不出来,还挨一通训。”
黄恰恰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擦一把头上的汗,举着相机递给盛善行。
盛善行缓缓坐起来,柔声道。
“相机罢工了?”
“不是,我们没拍几张,上次我们答应给打鼻饲的病友跳舞,你好好录。”
盛善行举着录像机,自豪道。
“你瞧瞧我老婆,我妹妹多好看。”
“黄恰恰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