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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
扫一眼黄恰恰，冷冷讥笑一声，弓着腰，又撒下一瓢粪。
黄恰恰放下一瓶矿泉水，加快脚步。
艳阳高照，黄恰恰摸一把头上的汗，定在岔路口不知道往哪里走，一群穿着补丁衣服的孩子跑跑跳跳经过。
“小朋友，你们知道谁家养牛吗？”
“首富。”
“怎么走？”
“直走。”
孩子们手指指着一条岔路，眼里直勾勾盯着黄恰恰手上的巧克力。
黄恰恰微笑着留下两条巧克力，剩下的全部分给孩子们，仔细的看着脚下的路，来到“首富”家门口。
“您好，您看到刚才跟着，奶牛的两个年轻人，往哪里走了吗？”
黄恰恰探着脑袋，迈步走向院子里，见到院落里，坐着一位泪眼婆娑的老奶奶，正在抱怨。
“我的钱啊？”
“什么钱？”
“我老伴的命啊。”
“命？”
“我老伴在医院等着钱救命，我儿子去卖牛人家不收，我的钱我的钱……”
“被偷了？”
“被咬了？”
“咬？”
“该死的老鼠不去偷油，不去偷玉米，来咬我的钱，我老伴救命的钱，该死的老鼠。”
黄恰恰慌忙俯下身去，安慰老奶奶。
“您别着急，只要纸币破损的不是很严重，大多数银行是可以兑换的，还可以用。”
老奶奶翻出，十多层麻袋包着的现金，找出结实的布口袋，一股脑装进布口袋中，牵着绳子黄牛身上的绳子。
“奶奶，您家的牛车呢？”
“车子卖了十五块，我能骑牛，你放心。”
老奶奶说着拍拍牛的脑袋，黄牛听话的蹲下，老奶奶刚想跨上去，黄恰恰急忙死死扯住老奶奶的手臂。
“您再摔倒，医药费更多，我们有车，我开车带您去吧！”
黄恰恰的话音刚落，老奶奶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摇摇头道。
“四个轱辘的？”
“是的，小汽车，烧油的，开的很快。”
“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