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永逸啊!”陈风说,“哎,你往土里撒下它,保不齐以后你那块地,就再也不能长庄稼了。”
这话一出,大家愣了一下,接着嗡嗡议论开来。
“小伙子,你莫不是开玩笑咧?刚才还说这种子好,咋一下就变成长不出庄稼了?”“就是,你到底啥意思啊,哎,我看你面生啊,不是我们村的吧?”
“这是谁啊?”
大家开始审视他。
华夏国农村,尤其是这种偏远县城的地方,比较保守,村里人都不相信外人。认出陈风不是本村的之后,他们对陈风简直不屑一顾。
曲维森最生气,这小子是来给自己拆台啊!他正等着这一车货卖出去,那钱还赌债呢!
但是看到同村的人这么给力,他又禁不住得意地笑。
“小伙子,你这玩笑开大了啊。你要买呢,我们就匀一点给你。你要捣乱呢,我们曲格庄的爷们,也不是吃素的,大家说对不对啊?”曲维森振臂一呼,顿时引起老少爷们的共鸣。
十几个壮年男子,向陈风靠近,虎视眈眈,大有要揍他一顿,赶出庄子的意思。陈晨一看这状况,禁不住吓一跳。早在下来基层前,她可就听说了,农村不比城里,村民们宗族观念非常严重,轻易不要触众怒。
现在陈风干的事儿,妥妥是犯了众怒啊!咋办?陈晨想着,手心都在冒汗。
一壮汉上前,一把揪起陈风的衣领子,粗声粗气道:“你小子到底是个啥路数?来俺们曲格庄干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