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也不是。他只好当真走上前去,‘热情’地和陈风握手,邀请他进门。
岂知陈风抓住他的手,使劲摇着不放松。那劲儿可够大的,直接捏的朱麟手指关节咔咔作响,感觉掌骨要碎了一样。
朱麟虽说生活十分自律,还经常去健身房撸铁,但是再怎么撸铁,也没陈风劲儿大。他使劲想要挣脱,陈风的手却像个螃蟹夹子,根本不松开。
他疼的额头直冒汗珠子,嘴角扯了扯:“松手。”他低声道。
陈风嘿嘿一笑:“瞧您,还专门到门口来迎接我,和你们看门狗就是不一样,档次高啊!”
说着,他松开手,朱麟呼出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在心里暗骂陈风:“xx的,每次碰到你都倒霉!”
他觉得陈风就是自己的丧门星,等把泉眼合理合法地搞到手,一定要这小子好看。对,还有以前被这小子讹诈的那些钱,几十万呢,全都得连本带利给吐出来!
想起那些钱,朱麟突然很心疼。
陈风得到了隆重的迎接,大步流星走进去,一屁股坐在沙发里。朱麟却甩着手,吃痛不已地跟在他后头。一看,陈风居然喧宾夺主,坐在他的位子上,心里又老大不乐意。
有心让陈风挪腚让座,但想了想,今天的主题可不是和陈风争长短,而是开始布局,朱麟便决定,忍下这口气。
我忍!他在心里呐喊着,想象自己拳头狠狠击打沙袋,发泄愤怒。
俩人都坐定了,那朱彼得还是稳若泰山。他从头到尾,都只看了陈风一眼,便断定这家伙没有前途。
瞧,穿着牛仔裤、夹克衫,还有一双登山鞋。虽说那登山鞋算个牌子货,可撑死了也不过几百元。
不说别的,就这一身打扮,朱彼得就给陈风判死刑。这种人没有格局,注定一辈子在底层打混。就算赚点钱,也都是些小钱。
再说了,这钱都是带着血腥和铜臭味的,只有钱的人,他再有钱也是穷人。只有像自己这样的,嗯,有脑筋有想法再有点钱,那才叫富有,朱彼得这样想。
陈风可不知道,就他从进门到坐下这段不足两分钟的时间里,朱彼得会在脑子里想这么多。
他笑吟吟道:“老朱,你还没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