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钦被带进去,手铐铐在铁椅子里。狱警走后,门关好,贾钦立刻原形毕露:“你们来干嘛?来看我笑话吗?好啊,我明天就死,我看谁给你这个老东西养老送终!”
事情既然已经败露,贾钦索性把所有的恶意都释放出来,反倒觉得浑身自在轻松。
现在要问他最恨的人是谁,贾钦头一个就点贾蓉的名,次一个就是贾仁贵。
贾仁贵从孙子进门开始,就一直唉声叹气。虽说从脑死亡状态恢复,但是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极度虚弱。动作缓慢,犹如一下子老了十岁。
更糟糕的是,现在他与人沟通又出现问题,惧怕出门。今天来见贾钦,一方面是他挂念这个不孝的孙子,另一方面也是贾蓉催促。
自从出家门,老人家就一直唉声叹气,缩在座椅里,瘦的只剩一把骨头。若不是陈风给他开了一剂营养汤,只怕现在他两腿发软,走路的力气都没有。来到探视间,看到孙子,贾仁贵又忍不住红了眼睛,老泪纵横,一句话都不说。
他有时候会后悔,干嘛当初要指证孙子?可是回过神来再想想,不指证,怕更是害了他啊!
见二爷爷唉声叹气不说话,贾蓉只好亲自上阵。
“刘律师,就是他了。”她对那个穿西装的男子道。
刘律师点点头,放下公文包,拿出一些文件,准备向贾钦宣读:“贾先生是吧?我作为替贾仁贵先生处理家产,合并替你辩护的律师,现在向你宣读你的权利和义务……”
“闭嘴!律师?老子自己请的起!”贾钦一挥手,锁链被挣得哗哗响,眦眉瞪目,凶巴巴地骂道,“你这个小娘皮,别在这里卖乖装好人了。还不是你,勾结外人,害得我坐大牢!”
“闭嘴吧你!”贾蓉怒而拍桌,“你自己摸摸,还感觉得到脸的存在吗?”
这并不是贾钦被关进来之后,他们的第一次会面。起初大家都抱有一丝希望,说不定贾钦有悔过之意呢?到时候二爷爷表示原谅,那么贾钦被判几年刑,然后出来依旧可以堂堂正正做人。
然而贾钦错误地估计了形势,他反而死猪不怕开水烫,破罐子破摔起来。
每每见到贾蓉,都表现的凶神恶煞一样,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一样。他偏执地认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