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宽慰道。“师父放心,草药还有很多,受伤的人都能治疗。”
“你的病我也想到了办法,我也会治好你的。”
用力握了握张一闲的手,王清德知道他的身体状况。
油尽灯枯之相,脉搏也是微弱无力,已经是死脉。
使尽全身力气,手腕向上。
“一闲,帮我把把脉。”
伸手捏住王清德的手腕,三根手指打在脉搏上
眉头微微皱起,脉搏脉象很奇怪,不是他见过的脉象,更像是书本上看到脉象。
“怎么样?”
王清德轻轻的问。
松开王清德的手腕,张一闲再次为另一只手把脉。
脸色愈发难看,张一闲不敢确定脉象是不是和他想到一样。
想要去翻书,可现在也不是翻书的时候。
“命脉将绝,虾游鱼诩,至如涌泉,绝在膀胱,真脉既形,胃已无气,参察色证,断之以臆。”
“遇到真脏脉很难,难得我还能为你展示真脏脉。”
“山上的药田有草药,虽不是收获的时候,也不得不提前收割。”
“你身体不便,王明也知道药田的位置,让他去采药。”
“我们为医之人一定要死在病人之后,切不可死于病人之前。”
“王家村需要你,十里八乡的病人也需要你。”
眼泪从眼眶流出,划过脸颊,滴落在干枯的灰黑的皮肤上。
摸着张一闲的手,王清德欣慰说道。“为医有憾,最是无人继承衣钵。”
“有你继承衣钵,我死而无憾。”
“生老病死,本是天道,人岂可违天。”
“门外榆荚巧似钱,拿来沽酒君肯否。可惜啊,吃不到今年的榆荚。”
话音一落,王清德闭上眼睛,呼吸全无。
张一闲紧紧握着王清德的手,再也忍不住的痛哭。
往日历历在目,犹如钝刀,割伤他的心脏。
生老病死是人生无常,可是,他不想失去最亲近的师父。
瘸腿先生听到张一闲的哭声,知道王清德离开了。
被灰色物质侵入身体,以王清德凡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