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补充道:“若是有人敢违抗我的命令,统统杖毙!”
看向母女二人:“你若是出了这屋子,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此话一出银儿有些慌了:“父亲,我何错之有?您为何要这样对我?”
县令语气讥讽道:“何错之有?我且问你,于峰是否屡次企图对你图谋不轨?我再问你,是否以为我只有你一个子嗣,你就可以肆意妄为?”
尽管面对夫人此刻的愠怒表情,他依旧说了下去:
“自幼你脸上的这块胎记,让你自卑多疑,我早已觉察。因此,我一直对你温言软语,关怀备至,却不想造就了你如今这副模样。
那于峰不是个好东西,今日,我将话放在这里:若是你执意要嫁给他,那咱们这父女情便到此了。”
夫人面容苍白,声音颤抖:“老爷,你怎能置之不理?银儿毕竟是您的亲生血脉啊!”
县令不耐烦地打断夫人的唠叨,断然道:“常言道,慈母多败儿。已有消息,近日于峰会约她出去,届时将用迷药。你们自行斟酌其中的意味吧。”
说完吐出一口浊气,袖子一甩出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