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他肯定会想方设法破坏如今的平静生活。”
白嬷嬷也愤愤不平:“当初他求娶珍小姐,可是满城皆知,婚后几年也是相敬如宾。那妾室就是个狐媚子,闹得国公府不得安宁。”
于老太鄙夷极了:“呸,他自诩深情,珍儿为他操持后院,他却和小妾夜夜笙歌。是他让小妾生了异心,以为孩子丢了,珍儿便从此消沉,她便有机会夺得这主母之位。
呵!可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小妾死了,他便恨上了珍儿,说不定也恨上了小惠。”
白嬷嬷点头:“自古男子多薄情!这句话一点都没错!”
于老太点了点头:“所以我姚国公府,不许纳妾!”
白嬷嬷对于老太还是挺佩服的。
“那景王殿下?”
于老太微微一笑,嘴角轻轻一撇:“他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态?哪个女子愿意不顾性命,冒险靠近他?况且,你瞧瞧黎丫头,会给他那样的机会吗?”
白嬷嬷想到苏黎一人扛起三个大木头的模样,打了个冷颤。
憨态可掬的说:“估计人还未近身,便被一脚踹飞了!”
“哈哈哈!你说得没错,这丫头很合我意呢,哈哈哈!”
马车中传来于老太大笑的声音。
风泽自然自是听见了,轻轻地摇了摇头,低声自语:“看来,外祖母今日重逢了阔别已久的亲人,因此才会如此愉悦,那日后定要多来转转。”
马车到达全县,
风泽吩咐:“去收拾两间厢房,我们要住一晚!”
于老太唉声叹气:“唉!泽儿,你在全县给外祖母买一座院落呗,咱们常住于此不好吗?”
见他不说话,开始倚老卖老。
“唉!你外祖父去了,你娘亲也去了,你那几个不争气的舅舅,我看到都烦。唯有你这,我能住的舒心些。”
风泽眉头轻挑,不知外祖母又在打什么主意。
“唉!罢了,白嬷嬷,还是回去收拾行李吧?”
“老夫人,收拾行囊要去哪里?”白嬷嬷一头雾水,他们刚到徽州不久,莫非又要返回京城?
于老太又唉声叹气:“燕儿来信,说苏州的景色很美,让我过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