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
说着说着便跪了下去:“皇上呀,反正左右是个死,您就给奴才个痛快吧。”
皇帝被逗笑了:“去,伺候朕更衣,五弟怎么会来?可有人看见?”
何公公边伺候他穿衣服边说:“走的小道,没人看见,皇上您就放心吧。”
少顷,风泽见到了皇帝。
“皇兄,没想到你还睡起了懒觉!”
皇帝看了一眼何公公,后者会意,放下茶盏,拉上房门出去站在门外守候着。
“我瞧你是愈发没了规矩,藩王无招不得回京,你难道不清楚?这要是被别人发现,你会遭那群老臣弹劾的。”
皇帝瞧着他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眼眶还有着淤青,像是没有休息好,有些心疼。
风泽不以为意:“愿意弹劾就弹劾,臣弟不怕,皇兄,我有要紧事情需要禀报。”
皇帝无奈一笑,这小子一向沉稳,很少有如此急切的时候。
风泽看向下属,下属摊开包裹,里边的红薯露了出来。
“这是何物?”
皇帝看着红色外衣,还有些泥土的东西,猜测出这应该是粮食。
风泽开门见山:“皇兄,您让人给你削一块,尝尝看,这是粮种。”
皇帝有些惊讶,自己从未见过这作物,对于五弟,他是一万个放心。
“何某富!”
何公公进来,微微低头,等待吩咐。
“找把刀过来!”
何公公立刻抬头,发现风泽与皇帝模样很是镇定,又出去了。
“这都过年了,你回来也好,母后都念叨你许久了,等下就去母后宫中瞧瞧,对外就宣城是母后思念于你,朕于心不忍,特地宣你回来!”
风泽轻叹一声,皇兄登基已满三载,然而朝中大权尚有许多未能完全掌控,几名藩王的追随者屡屡兴风作浪,令他颇感掣肘。
今年西洲遭遇旱魃之灾,胡人又屡屡进犯,真是内忧外患。
“皇兄,你辛苦了。我在这山野间逍遥快活,而你却要面对朝堂之上的诸多纷争。”
皇帝略感欣慰,微微一笑:“知道就好,明年你汉中的粮食多给朕一些,哈哈!”
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