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犹豫的刘文涛,她气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顾忌你的官声,我早就将他贺家告去府衙了,你还在这纠结?墨儿以后的婚事你休想再插手,我觉着你看人的眼光不行!”
“你以为贺家在西北城中是大家族,我们刘家的根基不在这里,就畏首畏尾,刘文涛,我以前咋没瞧出来你这样怂呢?”
刘文涛懒得跟她解释,一甩袖子就走了。
“嘿!你还摆脸子!”
另外三人微微皱眉。
墨儿上前拉住她:“母亲,您如今可还怀着身孕,莫要动怒!”
宋雅倩仿佛恍然大悟般,坐了下来,揉了揉眉心:“最近也不知怎么了?这脾气有些止不住!”
苏黎微微皱眉,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了那丁府医。
决定试探一二:“舅母,要不,让府医给您瞧瞧?”
宋雅倩微微点了点头。
丁府医来后,苏黎就站在宋雅倩身旁。
“夫人想必最近多思,这有身孕之人通常情绪波动的厉害,无碍,夫人身子很是康健!”
只是眼中一闪而过的算计之色,并没有逃过苏黎的眼睛。
人走后,苏黎将门掩上。
“黎儿,你是有话要说?”不然大白天的关什么门?
“舅母,这府医有问题!”
“咣当”茶碗倒在了桌子上。
三人眼中满是惊愕之色。
苏黎摸摸鼻子:“舅母,我鼻子天生敏感,这府医身上总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
“什么香味?”
她好怕是麝香。
“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味!”
宋雅倩松了口气,只要不是麝香就好,然而下一秒她猛得站了起来,语气中全都是不可置信。
“你说什么?栀子花?”
双手紧紧的捏着,闭了闭眼睛,半晌后才睁开。
“怪不得,原来如此,没想到莫莲这个贱人居然与人私通?”
墨儿与敏儿瞪大双眼:“母……母亲?”
宋雅倩坐下不急不缓的说道:“你们不知道,那时候我在街上碰到她被人追赶。那时我已有了三个月身孕,想着积德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