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谢归墨,“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这还是叶贵妃吗?”
虽然齐王和昌平侯府已经绑死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但伤人最狠的恰恰是自己人,也是最不可原谅的。
齐王更不是为了夺嫡,就能忍下这样奇耻大辱事的人。
谢归墨道,“确实很反常,之前豫王就曾和我说,离间计没起作用,昌平侯和齐王关系依旧,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别说豫王了,就是沈棠也有这种感觉。
实在想不透,沈棠就不为难自己了,反正他们不论怎么挣扎蹦跶,这一世都不可能再坐到那个位置上去。
不过想到狩猎,豫王差点被杀的事,沈棠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满了,不过只要皇上膝下不止齐王一个皇子,他们就会斗到底,实在不行,也不是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