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看着空荡荡的院子,也怪无聊的。
刘贵还活着,不知道是不是沈璟之顾及那老伯,只把人下了狱,死是死不了,但是活也活得不痛快。
其实,苏南初觉得,那刘贵怕是成为了沈璟之手上的人质。
虽然那刘老伯看模样还挺为国为民的,但谁能保证他以后有钱了不会变。
手里握着一个刘贵就不一样了,一旦发现任何不对,那老伯做什么事之前都得掂量两下。
某天夜里。
沈璟之又爬床了。
苏南初听见动静,翻个身没理会。
男人那脾气上来了,知道她醒了,直接过去搅和。
气的苏南初差点没憋住劲:“皇上,您手头的事这是忙完了?”
沈璟之盖上被子,钻她被窝,那熟门熟路的劲,不知道还是他的床呢。
“天地拜了,朕的洞房花烛夜呢。”
冷不丁冒出来这么一句话,把苏南初耳朵听出来点毛病。
啥玩意?洞房花烛夜?这都多久以前的事儿了?他现在才想起来了?
苏南初坐起来,阴着脸:“皇上,拜天地那是一场戏,可是儿子嫔妾可是实打实给您生了。”
他找她要洞房花烛夜,这合适?
沈璟之只低着头不作声,那鬼迷日眼的模样,不知道又在算计什么。
苏南初看着看着,又撅着屁股凑过去了,歪头看了看对方脸色,烛光有些昏暗,模糊可以看清男人的五官:“皇上这是怎么了。”
在外边受气了?怎么看上去委屈巴巴的。
也不对,谁敢给他气受啊,尤其上官堇还跟着,窦翊也跟着。
窦翊也是轴玩意,这货是真适合混官场,该说的话一句不落,不该说的话一句不说,连眼珠子都能管住。
而且誓死维护皇权,谁不喜欢这东西啊,怪不得人家能跟宸太妃沾亲带故还活着呢。
总之,有这俩东西跟着,沈璟之就算把这地方杀穿,他也能竖着走出去,用不了担心一点。
被窝折腾的松松散散。
沈璟之不知道抽哪门子风,伸过去的手把女人摁回来:“大半夜,扑腾什么?”
苏南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