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允许身体有什么伤疤。
陆子墨只是看着靳言,没有出声。
“子墨,我好疼,痛死了我,我的胳膊是不是会留疤。呜呜呜。”蔚蓝的眼泪簌簌的往下掉,试图吸引陆子墨的注意力。
以前她不喜欢哭泣,但是这两年她在外面闯荡,她已经习惯了服软,因为柔弱的女人更能换取男人的同情。
为什么不好好利用这武器。
“行,我带你去医院,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看在蔚蓝受伤的份上,陆子墨的神色温柔了几分。
临走前,陆子墨狠狠的瞪了一眼靳言,“你给我等着,这事情没那么容易过去的。”
“等着就等着,你这人怎么不分青红皂白,你明明看到了一切,是你的女朋友自己先站起来的。”靳言仰着脑袋道。
大不了换一份工作,没什么大不了的,还能被这么一个刁钻古怪的客人给封杀吗?
女朋友。
陆子墨看靳言的眼神一点也不好了,他讨厌这三个字,“叫你们主管出来。”
“我们主管现在不在,你要找他的话麻烦下午再来。”
“你……”
“子墨。”蔚蓝整个人都靠在陆子墨的身上,微微叫出声来。
靳言嗤笑,贱人就是矫情,只不过是胳膊被烫伤了一点,就跟人家怀胎十月要生产一样,嗷嗷叫唤,也不嫌弃丢人。
现在的男人是犯贱吗?怎么都喜欢这号女人,不怕连隔夜饭也吐出来吗?
“你。”陆子墨被靳言的态度刺激的说不出话来。
蔚蓝赶紧搂着陆子墨,“呜呜,子墨,快送我去医院吧。”
陆子墨看了一眼靳言,这才带着蔚蓝离开。
靳言不以为意,倒是好友安好急忙跑了过来,“怎么了,小言,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能有什么,真不知道那女人什么眼神,早不起来晚不起来,偏生我端着豆浆的时候起来,豆浆撒在她胳膊上了,你说巧不巧?”靳言说着指了指前方的柱子。
那上面完全可以看到身后的一切,怎么那女人就没看到,自己不长眼睛,还怪别人,这倒打一耙的本事厉害的很。
“那女人不会是故意的吧,把你当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