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撂倒区区几人不成问题。
就在一触即发之际,小荷连忙喊道,“跪谁?!”
“我这双膝盖,只跪老爷夫人、少爷小姐,你又是谁,我得跪你?”
“难道,你自认为比肩府中主子?”
跪是厨房管事孙林说的,人是陈管家出的,小荷一句话,直接说得两个人面红耳赤。
几个家丁也一时间僵持住了。
小荷松了一口气,这些人真是无知无畏、胆大包天,竟敢让未来的陛下下跪。
以后是想被削成三千片吗?
“别怕,谁也不能让你跪。”小荷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安抚。
帷帽下的嘴角,闻言上浮。
孙林撸起袖子,“牙尖嘴利!”
“你在花房藏汉偷汉,还用府中的饭食喂野汉。”
“这样背主的行为,还容得狡辩?”
韦府是商人之家,最忌讳的就是奴仆偷偷占利。小荷把忌讳占了个彻底,甚至还把陈管家的人打了。
陈管家已不能容忍。
小荷只觉孙林非常吵闹,这个祝妹所谓的师父,上辈子也死得十分早。
此人是外面的大厨,应征来到韦府。
也不知吃了祝妹什么迷魂药,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对祝妹简直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她上辈子嫌这人实在是烦,就稍稍一设计,将祝妹置于危局中。
孙林竟心甘情愿为祝妹顶罪而死。
这辈子,她倒不会再杀人了,她只想把这个讨厌的孙林,赶紧赶走。
她没和孙林多说废话,而是转向陈管家。
“陈管家。”她抱拳。
陈管家阴沉沉地哼气,“小荷副管事真是厉害,连我的人都敢打。”
那小厮在陈管家身后,恶狠狠地盯着小荷。
“狐假虎威之人,该打。”小荷笑起来,一点也不愧疚的模样,“他利用陈管事之势,对我极尽羞辱之能事。”
“我想陈管事叫我来,只是想问话,而不是想结大仇吧?”
陈管事瞳孔一缩,他当然知晓,小荷的花于韦府有重要作用,他此番也不能真对小荷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