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又是招手让她过来。
“小符,别沮丧着脸,被你姐看到不好。”
“你姐排的那是恶露,排干净就行了。”
“嗯嗯。”小符赶紧擦掉眼泪,“王妈妈,你放心吧。”
“以后我会更加小心的,今儿就是娃娃头七了,我晚上烧点纸钱,送它最后一程。”
小符吸了吸鼻子,“下辈子还投我姐肚子里,不过爹不能选那该死的阿松了。”
王妈妈摇了摇头,她认为这事也是两个年轻人太折腾了,谁都不想的,不能全怪阿松。
但王妈妈没有说出口,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小姑娘无条件站她姐,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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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里,小符刚刚烧完了纸钱,就在田埂上看到一个人。
那个人健硕身形,上半身赤裸,正背负整整一捆的荆条,跪在田埂之上。
小符鼻子哼哼,以为是阿松来负荆请罪了。
结果走近一看,竟是大马!
“大马,你来做什么?”小符惊诧。
比起阿松,她更讨厌大马,大马是实实在在背叛了小荷姐,还和那个讨厌的祝妹有了孩子。
大马膝盖挪动,一挪一叩拜,直直到了花房配所门口,“小荷。”
小荷正坐在床榻上,她亦转头看他。
沧海桑田,小荷突然发现,关于大马的那些记忆,似乎已经好久好久了。
“大马,你有何事?”小荷问道。
小荷自从知晓了大马为了赎罪,自断子孙脉之后,对他最后那点恨意,也就慢慢消散了。
她和他,真正大道两边走了。
大马一步一跪到了她的面前,她才发现,大马的胸口有两道特别狰狞的伤口。
放在以前,她一定心疼极了,可如今,她对这个给了自己两辈子极致爱恨的少年,再无别样感情,只是关心问道,“你胸口怎么了?”
大马听见小荷关心自己,鼻子微微一酸,他从裤兜里摸出了一大包银子,放到她手上,“小荷,我还你钱。”
他的声音,还如同他俩十岁那年的大雪夜,听到的一样憨厚。
“小荷,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