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从床上响起。
老鞠揉揉眼睛,借着月光一看,又是吓了一跳——
这这这……
将军深衣上斑斑驳驳全是血迹,面堂发黑,已有走火入魔之兆。
“之前的避子药,劳烦再替我煮两份。”语气里,隐隐十分虚弱。
老鞠:“???”
啊,不是,将军这样子确定不是吃安神药、疗伤药,而是吃避子药?
以前他记得将军没这么癫啊?
“老鞠,别想了……听我的……”谢淮显然是看懂了老鞠的沉默,他一手撑住胸口,缓缓道。
一句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真气拥堵,当场呕了一口血……
老鞠不敢再质疑了,连忙找出当时的避子药材,大半夜地这位小祖宗熬了足足两碗汤药。
直至一声不吭地喝完足足两碗避子药,谢淮这才像是放下什么心中大石头一般,吩咐老鞠退下。
“老鞠,辛苦你了。”谢淮最后道。
俊美的脸上,头一次出现了疲惫。
……………………
退下之后,老鞠心头十分不是滋味儿。
他虽只是军医,可私下里看待将军,真的就跟自家孙辈差不多。
平日里将军情绪稳定、为人宽和,身体更是健康矫健、勇猛如虎,何时出现过这般状况?
为了避免将军谛听,老鞠并没有及时离开,而是亲眼等到将军因耗损心神太过,昏睡过去——
才叫上了周帷,为了避免将军醒来谛听,两人大半夜得,跑到了一里之外密谈。
“到底怎么回事?”老鞠连忙问道。
将军到底搞什么,搞到要大半夜喝避子药的程度?
而且看起来,还被伤得那么深……
周帷摊开手,表示也不知道。
他只能确定一件事,那就是燕别山那一套什么大姨子小嫂子的理论,绝对是假的。
“将军从头至尾,都只和荷夫人有过首尾。”亲卫周帷肯定。
两人亲嘴吵架什么的,作为亲卫头子,也是……听得到的。
就还都……挺激烈的……
将军在马车周围设了禁制,其实外面一层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