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周帷?那个死小子!”燕别山拳头捏的咯吱响,“怪不得他哪天拉着你嘀嘀咕咕的,原来在打我媳妇的主意。”
“是将军!”眼看燕别山不知道又奇思妙想到哪里去了,老鞠赶紧道。
“啊?”燕别山大惊失色。
老鞠心头庆幸,幸亏他们这里,离将军住所最远,将军此时又累极睡着,才没有听到。
否则将军听到燕别山这番剖白,非得醋意涌上心头,又干出不知何事。
“不可能吧……”燕别山嘴唇干巴,喃喃自语。
老鞠凑过去,耳语几句,把自己在将军房中所见到的,以及周帷所透露的,一一讲给他听。
“你长点心吧,你既知她学识深重,就能明白,她并非池中物。”老鞠劝他。
“将军亦陷进去了,你不能再重蹈覆辙。”
燕别山这才相信,他整个人都耷拉了下来,“明白了。”
老谢待他恩重如山、亦兄亦友,他不可能和老谢抢媳妇的。
“荷夫人,当真如此过分么?”燕别山还尤自不敢相信。
荷夫人这么温柔的人,怎么可能把将军弄得乱七八糟?
“将军都主动喝避子药了!”老鞠现在讲起,还心痛不已,“方才我进去啊,见到将军浑身的气都乱了,受了不小的内伤,血都呕了好几口。”
燕别山一只胳膊托住另一只,然后探究一般摸了摸下巴。
其实他还有另一种见解,凭借他多年喜欢姐姐型妇人的经历——
一般这种风韵犹存的妇人,见多识广,且欲念强盛,和少男少女们的纯情都不一样。
恐怕是荷夫人私底下玩得很大,而将军则是太过单纯的小雏鸟,开窍第一遭就被吓到了。
所以才着急忙慌地喝避子药,然后又是内伤又是吐血什么的。
“这样吧,要是荷夫人实在要害将军——”
燕别山狠狠捶了一下自己的胸膛,“我,燕别山,就主动献身!”
“荷夫人可以尽情害我,将军就不用受害了。”
很多事情,将军不能承受,可是他可以啊!
他乐意啊!
他就喜欢这样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