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在一旁，见锦鲤妖痛苦的模样，也忍不住开口替它求情。
“恩公，你就饶了它吧。”
“它虽然强行带我回来，但只是喜欢和我玩，没有害我性命。”
“你若是放了它，我叫它给你乖乖认错，好不好？”
“阿锦，你也乖一些，和他道个歉吧！”
那锦鲤妖一听这话，也顾不得痛苦，连忙开口答道：
“小蝶，你，你别替他说话，我，我才没有错！我更没必要道歉！”
“我只是一个人在这里太无聊了，才想叫你陪我，有什么错？”
“人族都是如此薄情寡义，负心负义，你又何必替他着想？”
李景年一听这话，眉毛一挑。
“哦？听你这意思，你还对人族有怨念？”
锦鲤妖忍着痛苦，把牙一咬。
“哼，我当然怨恨人族！”
“你可知，我当年也是大江之中的一条寻常锦鲤，虽然略有异种血脉，但根本算不上什么精怪。”
“我曾救过一个落水的秀才，还吐了灵珠给他，令他避免淹死，还送他上岸。”
“但他却恩将仇报，将我捕捞了起来，关在水缸里，日日来看，还想将我送给大户人家，换得一点钱财。”
“幸亏我拼死挣扎，这才侥幸逃脱，潜入水底，才捡了一条性命。”
“我救他一命，他非但不感激，反而还妄图害我性命，这样的人族，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足惜！”
“众多人族中，唯独小蝶是不同的，只有她是真心对我好，还救过我的命。”
“我只是留下小蝶陪我几天，又有什么错？”
那锦鲤妖说得咬牙切齿，显然对当年之事极为怨恨。
而如此想来，李景年倒是将这一切都联系在了一起。
或许正是当年那秀才背叛了锦鲤妖，后来锦鲤妖逃出去后，又被钱小蝶所救，两人因此结下缘分。
但不管事实究竟怎样，李景年都看得出来，这锦鲤妖怕是没那么好说话。
只怕是除了钱小蝶以及那乌江水神的话，其他人的话都听不进去。
甚至钱小蝶现在说话也没什么用。
既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