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离开了寿安宫,平王终于上前一步开口,“皇祖母,这里确实有些太过简单了,不如孙儿为您准备些东西进来?”
秦太后冷笑一声。
方才黎安那狗奴才在的时候他不说话,现在人走了,他来马后炮了。
“不必了。哀家礼佛,就这样吧。”秦太后瞥了一眼平王,“更何况这可是你父皇的‘孝心’,你敢违抗他吗?”
平王瘦削的都有些刻薄的脸抽了抽。
他这二十天日日被身边的禁军盯着,从早到晚又是跪经祈福又是点灯抄经,一点都停歇不得,而且还被安排着只能吃那些没有半点油水的素斋,整个人足足瘦了十几斤,面色极为憔悴。
今日他还能有力气骑马从佛陀山回来,都得感谢一句以前养下的底子。
因此,眼下他明明好心开口,却还要被这个老太婆借着由头羞辱,平王也是真的愤恨。
但他并不敢表现出来,只是低头拱手,半句话都不多说。
秦太后着实累了,也懒得在意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孙子。
“行了,你也回吧。回去修整修整,晚膳前再来。”来看看哀家是怎么教训那些贱人的!
平王顿了顿,深施一礼,“孙儿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