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政上,皇帝有圣旨,皇后有中宫笺表,太子有教令。
太子作为名正言顺的储君,在皇帝和皇后没有出手干涉的情况下,他就是这个国家的老大。指挥一个大臣还是绰绰有余的,不怕林时和不从。
但是,“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我哥好像也挺累的呢!他不会气急了打我吧?”
这茶言茶语的让人听着就发笑。陆予熙饶有兴致的看了眼林时明都快要扬到天上去的唇角,可半点没看出来这人的顾虑和不情愿。
挨打和干活,林时明要选后者,他当场把太子的位置让出去。
陆予熙轻笑一声,体贴的给林时明台阶下,“不会。”
“放心,这是我下的令,兄长算不到你头上。而且咱们在东宫闭门不出,兄长也不能闯进来收拾你。再说为君分忧乃是臣子本分,兄长怎么能拒绝呢!”
有这句话,林时明顿时就更放心了。两人心(狼)意(狈)相(为)通(奸)的相视一笑。
“那我可就不客气啦!”
两人默契的决定好要干坏事,也不停留在凤仪宫门口,琢磨抱怨隆运帝有多过分了,而是转身上了御辇。
解决了心头一桩大事,并且马上就不用干活,还能坑到亲哥的林时明一时间高兴极了。
他坐在御辇上,只觉得天是蓝的,云是白的,风是清爽的,人生也是万分自在美好的。
心情舒畅之际,林时明也难得和陆予熙聊起了他原先一直刻意不敢在陆予熙面前提的华悯太子。
“和我说说我哥和华悯太子的事呗,我也想听听。”林时明颇为好奇的提问,“他为什么要给我哥取字‘岁睦’啊?”
提到他的皇长兄,陆予熙也陷入了回忆。
“你不常关注朝政,也基本从不进宫,所以可能都没见过皇长兄。他与你兄长从小一起长大,他们一起读书、习武,除了你兄长每次说要回家照顾自己的讨债鬼弟弟,其他时候两人都形影不离的。”
“皇长兄没来过我家吗?”林时明有些困惑,“我不该没见过他啊。”
陆予熙叹了口气,“年幼时常去,不过那时你还没出生。后来皇长兄年纪渐长,我也出生了,太后便时常借故要皇长兄去为她尽孝,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