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从此便不会再有皇后白筇竹了。父皇也刚好可以借着不想触景生情的由头,提前去行宫住下。”
林时明点点头,“可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有。”陆予熙半点不客气,“我同父皇送母后出宫,还需要兄长在外接应,为母后寻一个安全宁静的地方调养居住。”
此事好办,林时和干脆应下,“时明去过不少地方,回来也同我说过。我看西南便不错,气候宜人,远离京城,也有霆云军嫡系驻守,是个好去处。江南毕竟太过繁华,免不了有人能认出娘娘来。”
“那便多谢兄长了。”陆予熙起身,认真的行了一礼,“我同父皇行动不宜太过明显,母后将来,还望兄长多多照应。”
林时和轻轻扶住了陆予熙的胳膊,“不必如此。华悯是我兄弟,皇后娘娘待我如子侄,就当我替华悯太子尽孝了。”
提起华悯太子,两人心中不约而同的涌起了一股悲凉之感。
书房安静了下来,只有窗外的树叶依旧在风中沙沙作响。
一朵花从枝头落下,打了几个旋儿,慢慢落到地上。
林时和终于动了。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木牌,递给陆予熙。
“这是我昨日听闻平王妃之事后连夜雕的安神木牌,你让时明日夜带在身上。”
“安神木牌?”
陆予熙双手接过,细细的放在眼前打量。一块小巧玲珑的紫檀木牌子上,刻着些神秘流畅的符文。
“平王妃一事说来说去,也不可能完全和时明扯不上半点关系。时明终究心地良善,最是见不得这种凄凉悲切之事。他虽看起来一如往常,但心底总会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难过。”
“你只闹他,也不过只是一时之效,这心中纠结难过终归还是要时间来消除。这木牌刻了我林氏家传的符文,让他能心下安定,睡的好些,能为他缓解一二心中郁气,也算有用。”
亲手养大的弟弟,林时和终归是了解心疼的。
陆予熙郑重的把牌子收好,“兄长放心,我会照顾好他。”
林时和轻轻点头,没再多言这些教人心下不宁之事,而是将话题又转回到了明日的政事上。
“明日早朝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