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陛下无辜的他,无辜的朝臣苦哈哈。
此事本来就和人家两部尚书没关系,就单纯是陆予熙这个“弟婿”在大舅兄的死亡直视下一时慌张,手忙脚乱的随手指的。
对此,林时和与陆予熙自然心中有数。
眼见着两位大臣冤枉的一张脸都要皱成团了,陆予熙也不好意思再拿他们挡刀。
“好了。依二位爱卿所言,此人刚刚入朝不过三日,你们不了解他也是正常,房尚书与史尚书不算失察。”
两个尚书如蒙大赦,千恩万谢的回了自己的位置。
只剩下方才那个上奏的还突兀的立在中间。
见此情景,这满心邪术的臣子也彻底意识到自己确实是赌错了。
他是没落世家里出来的,考了二三十年才中了进士,钱不多事不少,成日里不是想着媚上就是思量着传宗接代,快四十的人了孩子毛都没有,却一股子爹味。
他以己度人,自认为陆予熙应该比他更注重子嗣传承。本想着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陛下定然不会喜欢太上皇硬塞给他,叫他断子绝孙的男皇后,娶他也不过是为了稳固太子之位的权宜之计。
却没想到,自己方才揣度圣心,试探着迎合皇帝的心意,就被打回了原型。
“臣…臣…”
那臣子急得话都不会说了。
“不必称臣了。”陆予熙抬手制止了他将要说出口的狡辩,“不敬皇后,挑拨帝后和睦,于国有损。剥去官服,废黜功名,回乡种田去罢!”
“陛下!”
“拖出去。”
就连钱都不一定每个人都喜欢,怎么会真有人是名副其实的万人迷、天下无人看不顺眼呢。
这种自作聪明的人今日有,明日有,后日还有。林时和也懒得再落井下石,见陆予熙利落的将人发落了,他便没再分给那人半点目光。
他正忙着专心致志的盯着龙椅上的陆予熙,一动不动,表达自己的愤怒。
直把陆予熙看的坐立不安。
又咬牙强忍了整整两刻钟,最后一位朝臣得了吩咐退回队伍里去,赵磊宣布退朝的声音响起,已经被看的浑身发毛的陆予熙终于长舒口气。
趁着众臣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