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情心也泛滥起来。
后来听周春凤说她男人在火车站外开个体诊所,就放下了防备,见两人没人来接,还主动提出送周春凤回家去。
走了有十几二十分钟,拐进了一个胡同。
因为太晚了,胡同里的人家似乎早就睡了,路上没灯,范小雨忽然有些害怕起来。
她松开了周春凤的手,说:“周大姐,你们应该要到了,我就先走了,再晚我怕招待所关门了。”
周春凤还是笑容满面:“说的什么话,招待所二十四小时都开着门的,哪会关门啊。你来都来了,怎么也得喝杯水再走吧。”
一直沉默的男人也开口了,指着前面说:“前面就是我们开的诊所,我去开门。”
说着,他从裤兜里掏出钥匙,跛着脚往前加快了脚步。
他手上提了一个很大的箱子,看起来很重,压得他腿脚好像更不利索了。
周春凤也嘶嘶地捂着肚子叫了两声,好像随时要发作的样子。
范小雨顿时也不敢走了,怕这个大姐真要生马路上。
她急忙扶着周春凤跟上男人。
钥匙打开了诊所的铁门。
铁门拉开时,发出刺耳的咯吱声。
范小雨再次警醒,往后退了一步。
“周大姐,你们到家了,我赶时间,先走了。”
说完,她转身就走。
这时,身后传来脚步声。
一个灵活的身影跳起来用带着药味的手帕狠狠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刚才还腿脚不方便的、文质彬彬的男人,面露惊恐,下一秒,失去意识,往地上倒去。
矮小的男人将她接住,接着像拖条死狗一样,拽着她的后衣领往诊所里拖。
周春凤嬉笑道:“死鬼,这次我帮你找的人还不错吧,是个女大学生,白白嫩嫩,一看就是个雏,比你在京市玩的那几个更漂亮,你可要好好尽兴的玩呀!”
“不如火车上那个女人漂亮。”
周春凤想起宋染那张脸,冷笑一声:“你没看到她身边那个男人多高大多冷厉?出站的时候还有小轿车接她,还敢打她的主意,不想活了?”
吕自强只是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