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但她到了
黑暗中,他眉间都是愉悦。
屋内的情事愈发浓烈
窗外凛冽的北风呼啸,风声呜咽清晰可辨,树枝来回摇晃的厉害,然而北风却不肯罢休,不再压抑,任凭树枝摇晃,势要放纵到底
直至风停树止。
此刻,男人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的快慰都达到了顶峰
屋内归于平静。
于他而言,这才叫做爱,两个人都获得极致的快感。
一个人的快乐,
不算。
“帆帆”情事后,他的声音格外低哑,“舒服吗?”
黎帆不好意思回来,羞赧的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又想起情动时,她控制不住自己,咬了他的肩膀,现在回过神来,轻抚男人的肩头,问:“疼不疼?”
穆竞白的手摸上她的脸颊,轻声道:“傻瓜。”
穆竞白没好意思说情事中的这点疼,于男人而言叫情趣。
他喜欢她情事中的反应,他以前厌恶禁忌感,不敢看她的眼睛,现在又着迷这种感觉。
究其原因,大概已经是接受了她是他的妻子这个事实,内心不再真的有负罪感。
临近过年,除了工作上的事情,还有家庭中的事。
林幼意原本只需要在林,吕两家走个形式,如今她嫁给了陆南驰,多了陆,戴两家,自然需要早早操持这个事。
她想晚上回家时再跟陆南驰商量买礼品的事,但今天陆南驰中午在公司吃的午饭,林幼意就顺便将这个事提了出来。
陆南驰夹了些虾仁到林幼意碗中:“往年你都买什么?”
林幼意说:“我家能跟你家比么?我家就是个形式,关系也不怎么样,去年家族的聚会我都没参加。”
林,吕两家的聚会都是看人下菜碟,踩低捧高的,她这几年都不爱去,去年连聚会都没参加,跟着陆南驰去滑雪,泡温泉了。
“今年咱们自立门户了,还是得去的。”陆南驰说。
林幼意笑说:“嗯嗯嗯,我今天水涨船高了,他们不至于拉踩我了。”
陆南驰说:“形式还是该有的,一点东西,大家面上都能过得去。”
“你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