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
就如同她张不开口喊他的名字一样,他也很矛盾,小女孩的滤镜一直缠在心底,使得他不敢放肆。
“哪有什么不重欲的男人?”
穆竞白轻轻地吸吮她的颈窝
“我是不能放肆。”
怪不得她有时候会感觉穆竞白很分裂。
在他欲色浓烈的时候,她总能感觉到欲色之下的隐忍和克制。
她想做他疲惫时的精神港湾,就得打破他对自己的滤镜,别把自己当孩子,她要做他真正意义上的妻子。
“竞白”
身上的人愣了一下,抬头看着她,只见女孩沉静的看着他,目光温和而坚定:“我以后都不喊你哥,好不好?”
“好。”男人看着她,声音低沉,眼里有笑意。
黎帆伸手轻抚他的脸颊,轻声说:“我想做你近旁的木棉树,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无论何时何地,我都愿意跟你共同分担寒潮、风雷、霹雳,永远无条件的陪伴你,此生不渝。”
“我爱你坚持的位置,也爱你足下的土地。”
黎帆借着这首诗歌,向穆竞白表达了爱意。
穆竞白眼中的情意,翻腾着呼之欲出,他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望着她道:“你就是我英勇的火炬。”
他用这首诗歌回应了她。
然后吻住她的唇,用身体炙热回应了她心中爱恋。
身体与灵魂的契合,才是爱情的始终。
生理上的喜欢是本性,精神上的共鸣才是终点。
他们努力成为彼此的依托,走向更远更长的路。
骤雨初歇,屋内只有男人低沉的喘息。
黎帆侧着身任他从后面搂着,她的目光落在与他十指相扣的手上,她喜欢这样的穆竞白,直白的,不加掩饰的。
虽然以往他希望她能做自己,可她哪里真敢做自己?
他终究不是她什么人,她犯错的成本太高,生怕他会厌恶后疏远自己。
所以这些年来,一直小心翼翼,就连喜欢,都不能被他察觉。
她喜欢他,从情窦初开就喜欢,一直到现在。
他待她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