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下车,但也没走,黑色的车子就停在那。
说实话,这笔录应该回交警队做,但穆竞白车子停在那不动,只能一切从简。
折腾到半夜,交警队的人撤了,穆竞白没等楚期过来打招呼,一脚油门将车子开了出去。
楚悦跟楚期上了车,楚期的车子一直开着暖风,但楚悦还是感觉很冷。
楚期脱了外套给她盖上腿。
“酒醒了?”
“你干嘛叫他过来,让他看我笑话!”
楚期压下心中的火气,道:“他不在那坐着,你以为今天你能回家?!”
“你看我现在多狼狈!”楚悦喊完,眼泪就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楚期看着她凌乱的头发,妆容也花了,脸颊有有点红,不知是被打了还是冻得,心里是又气又心疼,说:“你这点眼泪要是掉到穆竞白跟前更有用。”
“你还气我!”楚悦呜呜的哭起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话楚期没有说出来。
他没敢让楚悦这个样子回家,父母年纪大了,他打算明天再说这个事,所以将楚悦送到了酒店,又回家给她拿了换洗衣服。
穆竞白轻着手脚推开了门,先到浴室换下了脏掉的衣服,简单的冲了个澡,才回主卧躺下。
转天黎帆醒来,穆竞白已经出门了。
要不是他在床头留了便签,她都要怀疑他昨晚没回来。
洗漱的时候,黎帆发现了脏衣篮里蹭了泥水的衬衣,竟然在前胸的位置
他昨晚干嘛去了?
但她时间来不及了,便将衬衫放进了洗衣机里清洗。
到了新宁村,黎帆委婉的给穆竞白发了一条信息:衬衫在洗衣机里,你晚上回去记得烘干或者晾晒。
穆竞白直到中午才回复她,可惜只有一个“好”字。
下午,穆竞白关上了办公室门,打给了穆银临,问:“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哥你想怎么办?”
“她是醉驾!”
“那车主昨晚肝破裂,在医院重症住着呢。”
穆银临一连串不满出口,“如果不是你昨晚坐在那全程施压,她回的了家么?她就该进去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