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得了这种容易的钱,很难再踏下心思安心的日日上班,去赚几千块的辛苦钱,这些人大概率的又会成另一个的情人,这样一辈子就毁了。”
“婷婷不是这样的姑娘。”吕慧颖说。
林幼意心道:吕婷婷就是这样的人!
她肯定知道黄总有家有口还往上贴,她不是这样的人谁是?
但她不想在跟母亲探讨吕婷婷的为人,免得又伤了和气,把气氛弄僵。
“那这样,我明天问问二舅的意思,但您心里也得做好心理准备,万一二舅真想要钱怎么办?”
“嗯,我晓得了。”吕慧颖说。
林幼意垂下头,叹息一声,说:“妈,我嫁给南驰也并非那么如意,你不能只为二舅家考虑,也得想想自己女儿,有时候,我真的很为难。”
“刚刚南驰说想过来看看,我没让他来,二舅如果狮子大开口,南驰得多瞧不起我啊!”
“虽然他嘴上什么都不说,但他是个人,只要是人都会有感知和判断,不用他说什么,我都能感觉得到自己家亲戚做的事,实在是上不得台面,也包括小舅吃饭不给钱。”
“所以很多时候,他越是什么都不说,我越是觉得难受。”
“妈,我很喜欢他,我想跟他白头到老,但心里又不是个能受委屈的人,我时常担心这段感情会因为这些琐事,最后还是伤心收场。”
“所以,有些家里面做的不对的事,我真的不想插手,舅舅们就算再亲,我最在意的还是我自己的日子。”
“妈,请您理解一下我的难处。”
林幼意陆陆续续说了很多示弱的话,因为陆南驰说有时候示弱也是一种对现实的反击。
事实证明陆南驰总是对的。
吕慧敏心一下子就软了,她就算是再蠢,也能分清亲疏远近。
“你别着急,这事咱们不是商量好了吗?”
“你二舅要是要钱,你就不管他。”
“这事你也别给南驰知道。”
林幼意说:“我要是不管,二舅万一找你怎么办?”
吕慧颖道:“顶多骂一顿,生我一两年的气呗,我是她亲妹妹,就像上次一样,总会气消的。”
林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