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泪水来完整，
是否我能期待遥远天际，
一起飞翔，新造的人。”
张昊天站在大厅中央，冷漠地挥动手中的规则之力，目光如寒刃扫过这些人。
他每次轮回重生的时候都会见一次这样的场景——这些信徒不是战斗，也不是反抗，而是在平静的歌声中迎接死亡。
每一个人脸上的神情都是那般笃定，如同死亡并非终结，而是他们的归宿。
他心中本能地生出一丝寒意，但杀戮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他的规则之力如海潮涌动，将歌声的源头一个接一个地抹去，然而那悠扬的旋律却似乎没有因人数的减少而减弱，反而在寂静的大厅中回荡得愈加清晰。
“你看，它白色的翅膀，
耀眼而无瑕，
我们，平凡的灵魂，
紧紧跟随不需多想。”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伴随着最后一名信徒的消散。那人是一个瘦削的年轻女孩，面容平静，眼中没有一丝对死亡的恐惧，只是在歌声的尾声中，她轻声重复了一遍：“我们，平凡的灵魂，紧紧跟随不需多想……”
随后，她的身体如同其余人一般，被光柱击碎，化为尘埃随风而逝。
大厅彻底安静了，只剩下光柱退散后空气中弥漫的震颤和地面上交错的血痕。
张昊天站在原地，目光深沉地扫过一片狼藉的空间，耳边似乎还残存着那首古怪的歌。他的手中依然残留着规则之力的余韵，但杀意却逐渐散去。
“紧紧跟随不需多想……” 他低声重复着这几个字，脸上的冷漠被疑惑和一丝不安取代。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目光投向窗外。
阳光依然洒在这座满目疮痍的城市上，平静却又带着难以言喻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