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让血疫的侵蚀在最隐蔽的角落悄然生根。
有的隐匿感染者潜入军队的粮仓,在米粮之中埋下微不可见的血疫孢囊。一旦粮食被分配,整个军团便会在不经意间被缓慢侵蚀,直至数日后集体发病,整个军营化为腐烂的血海。
有的悄然溶入饮水供给,让甘甜的清泉变成带着死亡印记的猩红圣水,士兵们痛饮的每一滴水,都成为他们葬身血疫的前奏。
还有的隐匿感染者,悄无声息地接近军需官、后勤人员,甚至渗透进指挥链的核心,悄悄调整军令,使得感染扩散变得不可避免,或在关键时刻引发一场毁灭性的军纪崩溃。
这场战斗,并不只发生在物理的维度中。
——有的隐匿感染者,甚至选择跳脱现实,潜入其他维度之中。
它们渗透进阴影维度,在光明无法触及的幽暗之中悄然传递;它们潜伏入梦境维度,让士兵在睡梦中感染,醒来时已然成为血疫的载体;它们甚至藏匿于更不可名状的信息维度,将血疫代码化,以最隐晦的方式嵌入战场的通讯网络之中,使每一条军令都携带着某种诡异的污染,让整支军团在未察觉的情况下悄然走向毁灭。
比起单纯的隐匿投放,还有一些高等傀儡在更深的阴影中操控着一场多层次的战争。
它们不会亲自现身,而是操控更低等的傀儡进行二次投放,让感染扩散的痕迹变得更加晦涩难察。每当第一波感染发生,便会有新的寄生体携带着更加深层次的血疫,投放至更远的地方,直至整片战场成为一座彻底沦陷的腐朽国度。
——它们不急于求成,它们甚至期待敌人发现感染的痕迹,在对方试图清理、隔离的过程中,再次引导感染的扩散。
至于整个系统的中枢核心——“站着挨打最稳”,则隐藏在无法触及的最深处。
他不会亲自出手,甚至不会留下任何可以追溯的痕迹,他只是静静地观察,静静地计算,以最精准的方式引导整个赤红战域走向不可逆的毁灭。
——就算赤红战域的军队仍然顽强挺进,他们面对的,也早已不是一场可控的战争,而是一场无形的末日狂潮。
他们无法与血疫交战,无法斩杀看不见的敌人,他们的每一步,都是在向深渊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