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心里暗自吐槽:
这两人还真是会享受,在这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的任务中,也能找到属于他们的乐子。
不过他也无暇顾及他们,注意力像被强力磁石吸引一般,重新回到面前的纷争上。
全神贯注地试图从这场混乱中找到与包之相关的关键线索 。
云随定睛望去,只见三拨人正处于这场纷争的中心,吵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
第一拨人里,除了走在最前头的那个,其余人皆身着一式一样的服装,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
举手投足间,那股吊儿郎当的气质展露无遗,仿佛天不怕地不怕,整个世界都不放在眼里。
而为首之人,身材矮小且肥胖,活脱脱像个发了横财的暴发户。
他脖子上挂着一条粗得夸张的金链子,随着他激动的动作晃来晃去。
手腕上的大金表在昏暗的灯光下倒是格外刺眼,浑身散发着一股“有钱就能为所欲为”的气息。
乍一看,似乎是个心直口快、很好说话的主儿。
可仔细一瞧,他那眯起的眼睛里透着精明与算计。
与之对峙的另一波人,是老中青三代同堂,明显是一家人。
他们身上的衣服乍看之下,款式典雅,面料上乘,透着华贵之感。
可云随目光敏锐,一眼就看出这些衣物虽品质不错,却因长久穿着而显得陈旧,边角处甚至有了磨损的痕迹。
尽管如此,这一家人眼底的恶意与那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傲慢劲儿,就像一层冰冷的霜,扑面而来,让人打从心底里感到不适。
年迈的老者,拄着拐杖,下巴抬得老高,眼神里满是轻蔑;
中年人则双手抱胸,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冷笑;
年轻的一辈,鼻孔都快朝天了,满脸写着“你们都低我一等”。
而第三波人,却只有一个人。
那是一个长得极为可爱的男孩,白皙的皮肤仿若羊脂玉一般细腻光滑,脸颊透着淡淡的粉色,像是春日里盛开的樱花。
他身形娇小,站在那里,就像一只误入狼群的小绵羊,怯生生的。
染苍的声音瞬间在耳机里炸开: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