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打转:
完了,这次的业绩全泡汤了,说不定还得面临更严重的后果,搞不好连工作都保不住了。
组长在房间里又转了好几圈,突然停下脚步,神色凝重地说道:
“不行,不行,我们两个不能再在这监控室干等着了。”
说着,他手忙脚乱地把自己脖子上挂着的巴掌大小的金属血狐狸取下来。
那血狐狸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是代表他们身份和权限的重要信物。
组长小心翼翼地递给副组长,神色凝重,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我不放心他们去找那个破坏的人,我必须亲自去。
你就先把这个拿着,然后马上去案发地点,把所有在场的人都控制住,一个都不许放走。
等我们把那个破坏的人抓住了,一起去给老大请罪,听明白了吗?”
副组长双手颤抖着握紧了血狐狸,仿佛握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用力地点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
“好,我一定办好。
组长,您也小心。”
说完,两人便匆匆忙忙地走出监控室,各自奔赴自己的任务。
云随躲在小仓库里,神经紧绷地聆听着外面的声响。
随着那纷杂的脚步声与嘈杂的人声逐渐远去,他才缓缓放松下来,长舒一口气,后背靠着墙壁缓缓滑下,瘫坐在地上。
抬手抹了抹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心跳也慢慢恢复正常。
这时,耳机里骤然响起染苍急切的声音:
“云随,你快去替我问问,软软现在还好吗?”
云随一怔,下意识回过头看向阮安。
只见阮安小小的身躯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死死地捂住嘴巴,像是要用尽全力把所有的哭声都堵在喉咙里。
他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像一片在狂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
云随眉头微皱,眼神里闪过一丝无情。
他心里想着,自己已经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把这孩子救出来了,其他的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于是他对着耳机冷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