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脚步轻盈扬长而去,看着她盘亮条顺的摇曳身姿,二十三岁的大拿有些把持不住。
“唉…快收收口水,别踏马看了,大拿你练的是童子功~”
“我……我可以重修吗,真踏马后悔,老太爷害我不浅呐~”
…… ……
房子里,此时此刻,浑身疲倦的马老三确确实实又睡着了。
像头死猪似的鼾声阵阵,梦里他又成了那个四十多岁一事无成的看门大爷,饱受业主小丹的欺辱。
隔壁的五个马仔,睡梦中就让大拿带着人抹了喉咙,死的轻轻松松,相比较被他们害死的好人家,幸福多了~
“丹姐,您饶了我吧,这软饭额实在吃不下了,钱额都还你!
还是回工地去搬砖吧,虽然烈日炎炎,汗流浃背,可是心不慌腿不抖~”
娇媚如花的丹姐忽然笑的狰狞,举起手中挂羊肉的铁钩,猛地扎进马老三骨质疏松的琵琶骨里,一撕心裂肺的痛,擦……这梦怎会如此真实?!
“你们是谁!?”
噩梦醒了,伤口却依旧疼,二十多平的房子里围着九个大汉,给血流如注的马老三吓得又缩了几毫米,背后冷汗直流,汗毛竖起~
“马老三,你踏玛德是不是睡久了脑袋缺氧啊!?
昨晚让人泼汽油,准备火葬我们的事儿,您睡个觉这就忘啦~
大拿,去给他再长长记性……”
您的吩咐我照办,大拿毫不迟疑,跨步向前,拔出腰间锋利的捕鲸叉,噗嗤捅在老三的大腿根,离那两颗褐色葡萄珠也不过三毫米。
“卧槽…尼玛啊!有本事杀了我!”
隔壁的兄弟没动静,昨晚派出去的两拨人马也都没回来。
老三知道自己这次踢到钢板了,倒也算硬气,骂了两句,他只求速死……
“踏马的你想什么美事儿呢?
给他嘴堵住,扒光捆树上,我先抽几皮带解解气~”
皮带蘸凉水,伤口撒盐巴!
一阵噼里啪啦的狂抽,皮肤雪白的马老三成了条纹斑马,双拳电弧闪烁,布满血丝的眼里全是仇恨!
可惜了,并没什么卵用~
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