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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之:“……”
他的心开始慌了,难道女儿真的不要他了吗?
她骑马的速度如此之快,莫不是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抛弃?
一想到乖宝女儿可能会不要自己,叶青之狠狠地拍了一下马屁股。
那马像发了疯似的,风驰电掣般地狂奔起来。
两天半后
叶婵骑着马来到了溧阳的地界,身旁是气若游丝的叶青之。
“婵宝,给爹,一口水。”叶青之哆哆嗦嗦地捏着一百两银票,与叶婵做交换,整个人饿得眼冒金星。
叶婵一脸嫌弃地接过银票,塞进怀里,然后把水囊扔给了他。
叶青之接过水囊,手忙脚乱,拔个囊塞的功夫,就累得他汗流浃背。
咕噜咕噜几口水下肚,叶青之又掏出一百两银票,“婵宝,买点干粮。”
叶婵接过银票,把干粮丢了过去。
叶青之饥不择食,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差点被噎得背过气去。
叶婵对他的窘态视而不见,转身朝着溧阳城门走去。
叶青之生怕再次被甩掉,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牵着马,进了城,叶婵走进成衣铺,挑选了一身衣裳,转头就踏进了客栈。
叶青之依葫芦画瓢,买衣服,进客栈,开房间,洗澡。
叶婵在客栈睡一觉,从下午一直睡到第二天白天。
精神焕发的她,在早起用早膳的时候,
震惊了整个客栈的客人。
叶青之出来的时候,客栈的客人,一个个都噤若寒蝉。
叶青之可是皇城的第一公子,而在他众多女儿中,容貌最像他的,当属叶婵。
当然,和他一样倒霉的,也是叶婵。
叶婵直接在客栈住下,每日除了吃睡,就是修炼。
时间一晃就是小半月之久。
叶青之则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满溧阳到处乱窜。
他那张俊美的脸,犹如盛开的桃花,惹得众多寡妇心痒痒,垂涎欲滴。
就连溧阳的老鸨,都对他虎视眈眈,竟是直接追到了客栈。
“你这女人,我怎么跟你说你都不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