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能够随着心境变化，但那针对的是闯入之人。
怨灵本来就是异类，根本就不能以人来归类，只是吸收了足够多的怨念而已。
“小子，你想知道什么？”
受到束缚，根本离不开，怨灵试探。
嘿嘿一笑，龙渊缓缓摇头，“你想说什么？又想让我知道什么？”
“你……”
无赖啊，怨灵简直就想狠狠抽自己一巴掌，怎么就碰到了这样的无赖？就算想知道什么，也应该给点提示不是？
可龙渊倒好，几乎将一切都交给它自己决定。
但是怨灵能够成为怨灵，也不傻，知道一旦说不出龙渊想知道的事情，那么给它的下场只有一个，就是烟消云散。
“我…我该从什么地方说起？”
怨灵满是哀怨。
“我也不知道想从什么地方听？”
龙渊嘴角微扬，收尸多年，知道人都有求生的本能，就算成为怨灵，也是同样如此，而且成为怨灵，求生的欲望更强，否则怨念不会那么深。
此时，当然能够知道的消息越多越好，越有利于他对形势的判断。
没想到，怨灵镇定下来，开口第一句就是，“小子，听说过暗界吗？”
暗界，当然知道，但龙渊假装一头雾水，“什么暗界？不是只有凡界和修真界吗？”
“小子，既然你知道玄机家族，那你可否知道玄机家族隐居避世的原因？”怨灵却没有回应，反而再次抛出诱惑。
跟我讨价还价吗？
龙渊嘴角勾起，“跟我有什么关系？”
“小子，那你来紫竹林干什么？”怨灵差点没跳起，身形恍惚之下，扭曲出一个中年人模样。
越是想知道，龙渊越表现出来一脸无所谓，“闲着没事，到处晃悠，看到紫色竹林风景不错，难道就不能前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