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请了大夫去瞧?”
“没听说有请大夫。”
呃这宋家父子的脑袋还真是单纯的叫人觉得可爱。罗敷说什么就是什么?
“让人盯着罗敷,看看她后面还会做什么。”
“你这个便宜哥哥真是取了个好媳妇。”谢离危挖苦道。
宋瑶竹嗤笑,“他活该,上一个大嫂多好的一个人,他自己没把握住。现在这位好大嫂是他的报应。”
谢离危十分赞同地颔首,娶妻就该娶他阿姐这样的。
宋家的事情暂告一段落,已经七月底,暑气达到了顶峰,上京城已经有不少人家受不住这样的热气,纷纷叫苦。
而外面乞讨的人,甚至有中暑死掉的。
宋瑶竹让人在施粥的棚子那添置了个施解暑药的摊子,在上京内的铺子里多摆冰块,叫人纳凉。但即便这样,还是有不少人中暑死掉。
也是这个时候,煜公的书信送到了上京城。
煜公人在南境,这封信便是说了南境那边的情况。
“云州那出现了大旱。”谢离危面色沉重,无论是大旱还是大涝,都是让当权者头疼的事情。
而他们,并没有权利。
自古以来救灾救难都需要众志成城,万众一心。而大陈国的朝堂显然并不是这样的,各个地方官员能不趁机从中瓜分油脂,便已经是他们还算个人。
宋瑶竹沉默良久,才吐出两个字:“无人可用。”
可不是无人可用吗?
户部有柳佳词在,筹措赈灾粮食没有问题,可关键在于,谁去押送呢?
还像之前那样招纳镖局吗?之前是时下安顺,押送粮草可以赚到银钱,还能搏个在皇帝面前立功的机会。可大灾之下,谁能保证那些镖局不会生出旁的心思?
若是这些人将这些粮食私吞,找个山沟藏进去躲上几年,谁能找得到?
谁又愿意花废这个时间精力去找。
“云州大灾,未来两年内,粮食的价格都不会便宜。”
之前江州水患,整个大陈便因为粮食价格飞涨险些陷入暴乱。眼下旱灾,怕更是民不聊生。
“粮食好运,水怎么办?”
这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