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亮就将我拎起来上妆,开脸的时候真的好痛!还有我娘给我的避火图,还没有曹婧拿给我的那个话本子好看。”
她嘟嘟囔囔着说了一堆话,宋瑶竹满脸疑惑:“你什么时候和曹婧的关系那么好了?”
“她说她想开一间镖局,但是因为是女子,立女户太难了,就想找我疏通下关系。求人办事就要送礼嘛,她便送了我一堆她珍藏的话本子。”
“”
这一刻的宋瑶竹挺想掐人中的,她真的没有见过曹婧这样勇猛的女子。
不过转念一想,食色性也,人之常情,没道理男人可以下流,女人就不能欣赏。
“那你可要收好了,别叫人知道,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
毕竟这个社会对女子很苛责,若是传出这样的谣言,有些皮薄的姑娘,说不得就撞墙了。
“叫旁人知道了又如何,管他们去说呗,他们自己若是不看这样的书,怎么知道我看的是什么样的书。都是一丘之貉,别想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本郡主!
有本事他们就自断孽根,断子绝孙啊!没本事一边编排给他们生儿育女的女子,逼她们守身如玉;一边处处风流,自以为自己是绝世情种。要我说,都是贱男人!”
宋瑶竹:“”
怎么办,她竟然觉得永乐这话说的还挺对的?
“谁敢说本郡主,本郡主就拔了谁的舌头!”
“好了好了,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做什么这么火气冲冲的?”
“因为没吃饱啊!”
“”
说了会儿话,宋瑶竹便在永乐院子的侧屋歇下。虽然是自家院子,永乐挺放心的,但难保今日人多会出岔子,所以她没让宋瑶竹去客人的厢房。
“姨母这一胎不容易,可不能在我的婚礼上出了事,不然我这辈子都会愧疚死的。”
冯嬷嬷见她如此,忍不住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我们家的小郡主也长大了,现在知道保护人了。”
永乐当即扬起骄傲的脑袋,但头上沉重的花冠还是让她的脑袋往后倒去,若不是嬷嬷手疾眼快扶住,说不得她这头发要重梳。
“我的头!这罪我可不要再受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