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让他带人去查抄几个贪官的家。
叶苍眼睛转得飞快,自己这边刚损失了一笔巨款,这活简直就是给他送银子来了。
心里想的正美的时候,又听宇文无极道:“朕让御史台的人跟你走一趟,免得到时候那些世家抱团上折子。”
叶苍:“”
得,脏活累活都是自己干,什么便宜都落不到手上。
难过皇上能娶到卢英红,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睡一个被窝里的货,他怎么能有所期待。
叶苍暗暗将赵家人骂了一通,势必让这奸商将这笔银子吐出来不可。
这边叶苍带人去抄家,柳佳词第一时间带着账本和算盘去点库,根本不给他私藏东西的机会。
叶苍眼看着他将那一箱箱的金银珠宝往国库里搬,涌现出一种自己被吵架的悲凉之感。
柳佳词将这些赃物登记造册之后,给谢离危递了个消息。宰了几只肥羊,户部也算是有余粮干点别的事情了。
晚上,他从密道到逍遥王府,和谢离危秉烛夜谈。他们需要计算挖运河的各项费用,精确到不能浪费一点儿。
柳佳词手上有几个州的户籍,因而每家每户要调多少人,征用劳力要给这家多少银钱,都要算的好好的。
这样才不会在大兴土木之后,激起百姓的怒火。
“那叶苍,王爷就打算那么轻轻放过?”休息之余,柳佳词不免疑惑。谢离危可不是那种会心慈手软的人才是,怎么就只拿叶苍的钱,没对他下手?
谢离危写出一个数字后,轻哂道:“他丢了这么一大笔银子,自然会去找赵家算账。赵家自然不可能白给他这笔银子,两方狗咬狗就行。”
柳佳词微怔,心想,您还真是算无遗策。
一连抄了几户人家后,御史台竟然有御史上折子弹劾叶苍为官十数载,卖官鬻爵,结党营私,目无法纪,鱼肉百姓。
满朝文武中,不知情的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叶苍为人抠门,衣服都破破烂烂,平日里找他半点事情推三阻四,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他卖官鬻爵?
求他办点事,塞了银子还推三阻四,说这不合适,不符合章程。
他这样的人,恨不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