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苍早就想好了措辞,道:“臣在赵家钱庄存了一百两银子,前日过去取钱的时候,赵家人说我早就将这笔银子取走了,可臣从没有去取过这笔钱。毕竟对方是开钱庄的,臣若是直接状告赵家,怕是会让其名声受损,所以私底下只找了京兆府尹帮忙从中处理一下,让赵家将银子还我。至于为何会变成眼下这局面,臣也不知道啊!”
京兆府尹额头冒冷汗,该死的叶苍,自己之前找他帮忙,让自己稳稳坐上京兆府尹的位置,欠了他一个大人情。
现在懂了,人情不是那么好还的。
他颤颤巍巍道:“臣确实是想悄悄处理掉此事,没想到赵家主事冥顽不灵,在交涉过程中,臣查出赵家布匹的染料中确实存在伤身的成分,故而才会将其铺子查封,并没有以官势压人,这其中想必有误会,只是御史大人听信了一面之词。”
“是吗?”御史从袖子中取出证物,道:“这是叶大人去取钱时和对方交涉留下来的印信。这上面写了,他取走了赵家钱庄在上京城内的所有现银,剩下不足的部分可以用赵家在蜀地的蜀锦来抵。”
李维将御史手上的证据呈到御前,宇文无极看了之后,脸色阴沉地可怕。
“皇上,这是污蔑!臣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那么多的银子,赵家钱庄要是拿出来的话,这个赵家怕是要因为资金无法流转而破产。
“这上面白纸黑字,签字画押,清清白白,你有什么好说的!”
叶苍的身子有点瘫软,他现在觉得自己百口莫辩。
“皇上,臣没有做过,定是有人冒充臣,栽赃嫁祸!”
御史见他死不承认,又道:“皇上,臣有人证,可以证明叶大人去过赵家钱庄取钱!”
宇文无极宣了人,那人是在赵家钱庄门口摆摊卖馄饨的。
“草民确实看见了这个人带着人去赵家钱庄取钱,草民看得真真切切的,因为他当时从赵家钱庄搬出去的箱子有十几个!”
叶苍脑子嗡嗡的,知道自己这是被人陷害了,但是毫无辩解的地方。
对方认证物证都给他做好了。
“臣没有,臣不认!”
宇文无极蹙眉,叶苍这个人胆子那么小,即便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