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里行间都是独守空房的幽怨,感觉她再不回去,自己就下不了床了!
宋瑶竹回去的时候,谢离危已经和柳佳词将户部要用的银子算好了。熬了几个大夜,他还在睡。
被秦羽叫醒的时候,宋瑶竹已经到院子里了。
久别胜新婚,宋瑶竹脱了外面的狐裘外衣,扎进他的怀里。
“不用起了,我也想睡会儿。”
谢离危揽着她,二人贴着入眠。
这段时间在宫里都要提着小心,因而宋瑶竹并未睡好。如今回到枕边人的怀里,她一下子睡深了。
醒来的时候,谢离危已经不在,彩金将准备好的食物端上桌,脸上都是开心。可见回家确实让人开心。
宋瑶竹想,自己想回陈留了,那里才是自己的家。
“王爷去书房议事了,他让您醒来用点儿东西,不用等他,那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宋瑶竹将垂到胸前的青丝捋到脑后,起身在房内走了走,舒展一下身体。
“我有时候真的不觉得自己怀孕了。”
她现在还没显怀,蹦蹦跳跳都行,只是秦嬷嬷太金贵她,不许她这么做。
“再过一个月,您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秦嬷嬷笑。
吃完饭,她去了书房。书房内的先生们都是王府里养的幕僚,他们都认识宋瑶竹,也真心将她当成王府的女主人。
宋瑶竹的到来并没有让他们觉得尴尬,反而接着道:“从江州的运河挖到云州,人力够的情况下,少说要大半年的时间,只怕燕王会觉得这是个好机会,蠢蠢欲动。”
“燕王那边不必担心,有煜公在,他有法子说服燕王按兵不动。怕的是冬日冰凌,挖凿艰难,春后又逢汛期,万一江州的水流控制不住,怕是又要有人死伤。”
“工部那边会张贴告示,巡访民间水利高手,到时候我们可以趁机将人送进去。只是能不能被重用,就难说了。”
“成城那边可有传来消息?”
“太子在云州和雍王交锋了几次,都没能讨到好处,这兄弟二人眼下是真的成仇了。”
宋瑶竹听着他们说话,诧异看向谢离危,禁军里竟然有他的人,他藏得可真深啊。